2014年6月21日 星期六

MS/短打/日常



  英雄團的成立,以黑魔法師為首與其勢力對抗著。

  他們所做的事就是衛保護人民與這個世界,各自懷抱著某件事,為相同的目標共同奮戰—



  佩特熟練的躍身進入室內,而室內那人似乎毫不在意的繼續處理著手邊的工作。

  「還是一樣嗎,怎麼你這裡每次都有這麼多工作。」佩特走到桌旁拿起一份文件,最上方標註著"勢力集結分布"幾個字,看了眼便毫無興致的把文件擺放回原處。

  「這些都是很重要的資料,必須做完才行。」身為英雄團的領導,為了身邊一起奮鬥的夥伴們做這點小事盡可能的帶給大家最大限度的保障,達到最低限度的傷害保護楓之谷世界的人們,這是他該做的。

  他了解眼前這位同伴,他是位很出色的英雄,有實力、能耐,與自己不同,是該被歌頌流傳的對象。


  「我知道,但你的習慣就是讓自己太累。」比別人更盡心盡力,這是他的優點也是缺點。想到這裡就不經的嘆了口氣。

  「我知道,謝謝你。」相似的話語,雖然說是這麼說,其實只要投入在工作中這傢伙一定又會忘我到其他人來提醒為止。

  「我說,你應該知道這指的是什麼吧。」普力特停下動作,想必是很清楚這話所代表的含意,畢竟有經驗了。佩特滿意的勾起嘴角,習慣的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見對方收拾著桌面,隨後起身準備起午茶便開口,「我說啊,關於上次的任務……」看似未說完的對話卻令對方起了反應,對這個反應感到滿意,看樣子對方是沒忘記。

  「……」
  「我應該說過,我不喜歡跟那傢伙搭檔出任務吧。」

  簡單的茶點擺放桌上,前方的紅茶漂著香甜的氣味.等待著回應,對方卻選擇沉默不語。

  「普利特。」不耐,他明明知道卻不說話。

  「就算你不願意也要學著與他人配合。」身為怪盜,或許獨來獨往已成為習慣,不管過去是如何,既然他現在身處於這個團隊就應該學著配合。

  「其他人還可以,但是我跟他不合你應該知道的。」拿起桌上的紅茶喝了點,臉上明顯表現出不滿的態度。

  「不然……亞嵐……」
  「駁回!」

  頓時,普力特平靜的喝著茶,佩特拿起桌上的點心吃著,看似平靜的樣子。

  「你自己就完全不考慮?」佩特看向普力特,「為什麼,給我個理由。」普力特回望著對方。

  「怎麼,就這麼不想和我一隊?」佩特挑眉,對方嘆了口氣。

  姑且不論他的個性,單就一個同伴來說其實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跟他一起。但,就根本來說還是個性吧。

  得不出結論,普力特無奈的又嘆口氣。

  不知道對方又在想什麼,如果他真的沒考慮過大可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既然認真思考就表示他不是沒有機會。

  「你是想到什麼了。」普力特沒看向他「在思考你說的事,不然呢?」

  聽到這句話配特挪動位置,「所以說,你是認真的在想這件事?」普力特抬頭一臉疑惑,「不然你以為是什麼,不過我並不覺得這是個長期適用的提議。」

  「這樣也無妨,至少我可以遠離那個軟蛋。」此時佩特打著如意算盤,遠離那傢伙,這是第一目標,而後想著那第二目標應該也快達成了。

  普力特霎時感到背瘠一涼。



  這件事過了一陣子,沒聽到幻影與夜光的爭吵,也不用維修燒毀的長廊可真是和平。

  「普利特!」門被粗魯的打開發出不小的聲響,瑪希蒂絲明顯的一臉怒容令普力特不解,搜索最近的記憶中也沒有什麼會讓眼前這位精靈生氣的事情…應該是。

  「怎麼了嗎,看妳一臉不高興的。」
 
 「昨天的勘查不是說好要一起去的嗎。」瑪希蒂絲眼神掃向普力特,經她這樣說才令他想起這麼一件事。

  「不,那是因為我臨時有事所以……抱歉沒先告知妳。」依經驗,普力特選則先道歉,現在想想瑪希蒂絲說的勘查應該是上周開會時提出的。

  雖然瑪希蒂絲似乎還沒消氣,至少比剛才好多,「所以這次有什麼收穫嗎?」頓了一會兒「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我想還是先觀察看看比較好。」

  普力特點頭,「也好,我會再找人去看看。」說完在一旁的書本上做記號。本想應該是結束了,瑪希蒂絲卻還站在自己面前,想開口問話卻又不知該怎麼開口,兩人僵持。

  「普力特。」瑪希蒂絲先開口,「還有事情嗎……」普力特看向對方,她笑著,「下次有事自己解決不准丟過來了。」聞言普力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所說的事情,等對方關上門才感到放鬆的托著臉嘆氣,「生氣起來還是一個樣,壓力好大啊……」

  不過想也奇怪,以前他們也有一起行動過,這次沒理由有這樣的反應,除非對方做了什麼……普力特想了一下,「大概,能想像。」語閉又是個輕嘆。

  「想像什麼呢?」

  聽見聲音,普力特轉過頭去,而佩特面帶微笑的就站在那裡。

  「你做了什麼?」瞇起眼盯著來人,對方一派輕鬆的走過來,「我什麼都沒做。」佩特澄清。

  顯然毫無效果,普力特依舊一臉懷疑。佩特保持微笑,沒過一會兒只見普力特嘆了口氣,似乎是放棄追問下去。

  「不問了?」

  普力特撇了對方一眼,「算了,我不太想知道你是做了什麼。」

  「別說的像是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嘴上這麼說,但佩特一臉沒有在意的樣子。

  短暫的談話過後,剩下兩人的空間各自沒有交流。本來該專心在手中公文的普力特不時瞄向坐在那看書的佩特,這讓人摸不清的怪盜令自己煩惱。

  想到當初也是這個樣子,突然的就要求要加入,明明先前自己就親自去詢問過不下數次……還是因為她吧,從起初不答應到後來主動提出。

  轉動著手中的筆,普力特的心思明顯的並不在桌上的公文。

  佩特將手上的書合上,對於普力特在工作中晃神一事感到好奇,雖然對於普力特最近走神的次數也略知一二。

  他起身,輕身走到對方的身旁,「在想什麼事情呢?」自言自語著,普力特眼神沒著明確的焦點,手中的筆不時轉個幾下、點個幾次。

  對於這樣的普力特令他感到十分有趣,不禁想整整對方。

  巧巧的把對方手中所把玩的筆给抽離,對方似乎還未感覺到有異,直到佩特笑出聲普力特才反應過來。

   普力特用疑惑的眼神投向佩特,佩特沒有回答只笑著將筆遞還給他,接過筆頓了下普力特才知了方才自己的失態。

  「太累了嗎?」佩特詢問著,而普力特繼續專注於桌上的白紙黑字,「大概吧,時不時就要處理這些文件你覺得呢。」佩特應了聲並沒有繼續對話意思,普力特撇了佩特一眼,跟就平時一樣無異。

MS/短打

-佩特

 當時你問我這句話我沒有好好回答,那只不過是我不想承認自己早已喜歡上你罷了。

 後悔,時間是殘酷的,兩次都沒能保護住重要的東西, 回過神,自己依舊是孤身一人。

 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宿命,雖然這裡並不是的多麼和平的世界,但是,總有一天我相信會有和平,總有一天會是充滿幸福的世界,我會好好守護到那時的到來。

-普力特

 該保護的,該守護的,對於弱小的自己這些都過於龐大。想要有力量,期望有能力,無力感。

 所能做的微不足道,因為身邊有著可靠的伙伴才能走到今天。 或許是自己的想法太天真,想跟大家道歉也想感謝,謝謝你們的陪伴,抱歉無法繼續與你們一同前進。

 自私的集結大家又自私的丟下你們,但不可否認,那段時光真的很愉快, 如果可以,真希望我們能在和平的時代相遇。

-戴蒙

 對與從小就沒擁有過什麼的我來說,親人可以說是我的一切,而我自以為是的保護卻造成不可挽回的錯誤。

 對這個世界,我想贖罪,將黑暗擊退,痛苦卻不會減少,已失去的,傷害過的,這都是自己該承擔的,是我的罪。

 百年的時間能改變許多事情,我是多麼的希望能與你們分享,但這是不可能的。

 剩下的是復仇?或許是自欺欺人,對於這樣的自己,那怕只是一點希望也 好,好希望有能力重回過去的時光。

FT夏灰/未完/棄


 帶著不一樣的氣氛,這裡過度的安靜。

 不同於以往的熱鬧,這個工會彷彿凝結了,空氣中飄散著沈重悲傷。

 7年前,傳說的龍全都消失了;現在,就連滅龍魔導士都消失了?

 偏偏,這個工會對那些消失的東西在清楚不過,那都是擁有深刻感情的伙伴阿。

 完全,無力去挽回,也不知該如何挽回,悲傷的氣氛持續擴大蔓延著。

 「現在,似乎…能理解當初夏對伊格尼爾的感覺了……」說不定要更加的…眼淚緩緩流下,痛苦的令人窒息。






-半年前-


 一如往常吵鬧的工會,可以深刻感受到滿溢出來的活力。

 “轟─!”

 「哎呀。」驚嘆著,在過度的壓力下許多的公共設施也不禁倒落,破壞力依舊。

 「可惡,混蛋!」夏跟灰正打的火熱,似乎是因為艾爾莎不在?唯一能阻止的人不再這場決鬥就像完全不會停止般的延燒。

  「大家都很有精神呢。」「哼,不過是一群精力過盛的笨蛋罷了。」溫蒂與夏露露坐在一旁,「哪一次不是這樣呢。」的確,從起初的吐槽到習以為常,露西以驚人的速度習慣了這裡。

 似乎是打完了,平靜下來就可見方才遺留的殘骸。

 夏坐在地上,視線往左前方看去,灰正撿起自己的上衣。

 「吶,灰。」

 「幹嘛?」

 「讓我去你家吧,很久沒去了呢。」夏笑著,灰看了他一眼很乾脆的拒絕。

 「我不要。」

 聽到回答,夏似乎不滿著,不放棄繼續嘗試試圖聽到滿意的答案。

 「為什麼阿,我不會弄會任何東西或搗亂啊。」

 「否決,我只是很單純的不想讓你來罷了,不需要理由。」灰說完作勢走人。

 「呿,你不讓我去沒關係,哈比我們走。」灰的拒絕似乎沒讓夏放棄,夏似乎想到什麼鬼主意的樣子,「哎~」哈比回了一聲,藍色貓咪飛過跟著夏一同走了。



回到家的灰……



 「嗨。」

 「……。」對於夏出現在自己家很明顯的感到不滿。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嗯,我剛不是說了?好像很久沒來想來看看啊。」夏一派輕鬆的笑著,灰現在真是想直接上前揍人。

 「我不也說過我不想讓你來,還是說你的腦袋已經壞到不能用了。」話中帶著濃濃的火藥味,夏知道,卻還是回敬了一番「既然你沒有理由又幹什麼不讓我來,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傷天害俗的事藏著?」

 「哦,還需要我提及你過去那輝煌亮麗的事蹟?」濃濃的涼意散出,可見灰的周圍散出冰氣,感覺玩的有點過火了,見好就收「不,不用了。」


 歎息了下,自己為什麼會放任他的任性?似乎……有什麼不大一樣了。

 一直到那天,忘也忘不掉的,依然清晰的在腦海中,如自虐般的不斷想起。


****


 跟往常一樣的工會,本來應該要跟平常一樣打鬧的,現在卻意外的和平。雖然這樣的感覺不壞,但很明顯的問題出在哪裡是在清楚不過。

 「夏跟灰吵架了嗎?」露西好奇的疑問,卻被哈比給吐槽「哎,他們不是成天在吵架?露西壞掉了嗎。」「輪不到你來說我。」

 溫蒂思考著,「很微妙的感覺,跟平時有點不一樣呢。」

 「不用去理他們啦,放著自然會解決。」夏路路這樣說,米拉珍在一旁也同意的樣子,「他們過幾天就會合好的。」

 反正也管不著,大家也就默認了自己看戲的角色,繼續著各自的生活。



 「喂。」

 「……。」

 「白痴冰塊。」

 「……。」

 「混蛋,不理我啊!」

 「……。」

 兩個人在路上走著,灰一路上都保持著沉默,完全不理睬夏走著。

 夏再次開口「吶,灰,我說過的話……」

 「你很吵!」話還沒說完就給灰給打斷,「你這傢伙每一次都是這樣,只會造成我的困擾。」灰氣憤著。

 「造成你的困擾?是嗎,你認為這是困擾啊。」夏低著頭似乎受到打擊的樣子,不過看不見他現在的表情。

 「這種情況,造成這個局面的……夏,你到底想怎麼樣。」灰的語調轉為平淡,夏依舊低著頭。

 片刻,「我只是……喜歡你…這樣而已。」得到的答案依舊是這樣。

 兩個人又再度沉默下來。


 造成自己煩躁的原因,夏……不對,是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應該是很討厭的,但自己到底想怎麼樣?

 其實煩躁的原因是因為我自己嗎?


 「你要的答案……我給不出來……。」灰有點討厭了,討厭這樣不清不楚的自己。

 「灰……」夏似乎想說什麼,像在思考,最後露出笑容,「沒有關係。灰,我會等,會等到那一天的。」

 「你是笨蛋啊,這樣子根本沒有結果。」「沒關係啊,就算是這樣。」夏笑著,感覺上像是得到了什麼珍寶般的。

 真搞不懂,明明只有這樣也能這麼開心嗎?就某種程度上說還真是單純,有點羨慕。



 一個半月是多久?不會很久,但要改變一些事也足夠了。

 夏跟灰就如米拉珍說的一樣合好了,看起來跟平常一樣,又有點不一樣。



 「灰~」夏軟軟的趴在桌子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灰,很無聊耶~」灰正坐在對面的位子上看雜誌,「無聊你不會去接任務,跟我說有什麼用。」

 合上雜誌,灰看向夏「說起來,你多久沒去出任務了?」「恩,上星期不是去過了。」夏懶洋洋的說。

 「我說你,也不能一直賴在我這裡吧。」對,從上次開始這傢伙只要一有空就往他家跑,就時間上來說已經算是住在他家了。

 面對這完全不請自來的麻煩,他現在也有點頭疼了。

 自從夏對他告白到現現在,雖然他也沒表示過有多排斥但這傢伙就當是他默認了開始大膽起來。

 「嘛無所謂拉,不過就幾天啊。」「到時候你被艾爾莎抓去我可不管。」「嗚。」搬出雙方都懼怕的女王大人果然很有效果,夏終於不情願的走向佈告欄。

 得到片刻安寧灰才消化著手中雜誌的內容,才一下子夏就拎了張任務單過來,撥開阻隔著他的視線的紙張乾脆的合上雜誌放置一旁。

 「幹什麼?」望見對方笑容滿面的臉,很想在還沒等出答案前先回絕閃人。

 「一起去吧,獎金很不錯的。」夏再度把單據放到灰面前,灰接過大致閱覽下,「這種的你自己去就行了吧。」的確,上頭沒有限制人數難度也不高報酬算是不錯的。

 「就是想拉著你去。」夏簡單的回答,灰不經扶額,「算了,跟你扯沒完沒了,我認了。」要不是之前有過這樣被拉著去做任務的經驗他也不會這麼快就順從,上次還是艾爾莎抓的他們直接丟上火車的,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轍。


 天真的以為著這般平靜的生活應該可以一直持續下去的,為什麼會這麼快就失去了?

 是自己沒有好好把握,最終才會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如果自己當初沒這麼彆扭的話……


****


 「嗚噁…好……晃。」夏一臉快死的樣子倒在火車座位上,灰倒是很淡定坐著,手中來回翻看著任務的詳細事項。

 〝請求清除棲息在古代遺跡之中的魔物,要求是在不壞遺跡的情況下消滅完畢,任務人數不限。〞魔物屬性複染無法確定有利條件……。

 將任務單收回背包中,看向倒在椅上不停哀鳴的夏,「來之前怎麼不叫溫蒂幫你加個魔法?」

 「加過…了……還…不行…嗚」夏說的斷斷續續根本聽不清是在說些什麼,他才想起之前溫蒂說過太常加魔法會習慣進而無效化,看樣子是太過於依賴而沒效果了。

 「我看直接把你打昏好了。」艾爾莎都是用這招,先不說有點慘忍但真的滿好用的。

 「我不要。」夏苦著一張臉。

 灰嘆了口氣移動位置到夏旁邊,讓夏的頭枕在他腿上手放在夏額上施展著冰魔法,「給我撐著將就一下。」「嗚嗯…。」或許是有效果,夏平靜多了,看上卻也沒之前那般難受的樣子。

 因為夏的關係灰也不能做其他事,一路上手撐著面頰看著窗外的風景,心思似乎跟著外頭不斷變化的風景不知道飛去哪裡了。

 「到了,別再半死不活的給我自己走啊!」似乎是在灰恍神的時候火車就不知不覺到站了,拖著夏下車後沒想到他還在暈車狀態,不得已只好先到住宿的地方去了。


FT夏灰?/短/未完/廢

短篇
真的只是有感而發而已,不要太認真啦!
然後本來想配圖的,想想算了……改天先畫好圖在配文吧

有點小虐,一個不完整的故事,不完美的結局。
不要見意我文筆差的說~


-正文-

  如果,在這一身中會有多少個如果呢?
 沒有人會知道的吧。

 「喂!好歹也回個話啊。」夏對著從剛才到現在都沒說過半句的灰叫著,而灰依舊是什麼話都不說。

 夏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今天是被艾爾莎抓出來做任務的,但八成是露西提意的吧……至少夏是這樣想的。


 另一邊-


 露西一邊擦著微濕的金髮問「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艾爾莎。」

 艾爾莎坐在一旁的床上,緋紅的長髮被綁在後頭「沒問題的,我相信他們。」

 雖然還是有點擔心,既然艾爾莎這樣說……嘛,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吧。看了眼牆,應該是夏和灰在的房間,露西嘆了口氣「還是有點,不放心……」


 事情的開頭,發生在一週前的時候, 那時候夏和灰還是跟平時一樣的打鬧,然後被艾爾莎制止。

 這樣平常就習慣了的畫面又有點不一樣,那之後夏就憤憤的到我旁邊問了奇怪的事「如果,我是說如果喔。明明討厭的人,卻又喜歡對方,這麼矛盾的事情會、發生嗎?」

 我當時只是楞住了,問著夏是不是撞到了之類的沒有注意到這問題真正的意義。現在想想,或許在更早之前做些什麼就不會造成這種結果吧。

 那之後雖然那兩個人都安靜了好一陣子,但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磅!”

 「怎麼了!」被狠狠撞開的工會大門、不對,是因為夏被灰打飛才會撞到大門飛進來!

 灰正在生氣,身旁散出冰氣凍結著,難得看到這樣子的灰……夏到底做了什麼?

 「如果,如果沒有來到這裡,如果沒有遇到你,可惡!」灰揪起夏就是一拳,夏居然就這樣不還手只是挨揍是怎麼回事?

 公會裡的人見狀當然也是知道要阻止,這可不是他們平時在打打鬧鬧,灰是真的……夏在流血啊,真是的都在做什麼啊!

 灰甩開抓著他的手似乎還在氣頭上,溫蒂則是馬上向前去治療夏的傷勢,夏則沈默不發一語。「完全無法理解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 」

 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開端吧,有種不好的預感盤旋不定,真的、很擔心。

 這之後過了好一陣子夏跟灰完全都沒有交集,甚至避開能在工會碰面的時間。雖然很擔心,還是去拜託艾爾莎吧…

FT突發/純對話/廢

無腦夏灰日常?

「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孩子。」
「唉,為什麼呢?」

「不知道啊,似乎是失憶了。」
「那該怎麼辦呢……」
「先讓他待在公會裡吧。」
「也好。」

「怎麼了嗎?」
「不,只是覺得這孩子有點眼熟。」
「發覺了嗎。」
「啊,是頭髮的顏色。」
「對啊。」

「說不定這是夏在外頭的私生子。」
「怎麼可能。」
「哈哈,也是啦。」

「說不定是灰的。」
「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這樣啊,不看髮色的話是不是就有點神似了。」
「聽你這麼一說……」
「茱比亞聽到會抓狂吧。」
「還好她不再公會裡。」
「……」


「歡迎回來,艾爾莎、夏、灰。任務辛苦了。」
「嗯,會長人呢?」
「會長出去了喔,應該晚點回來。」
「公會裡發生什麼事了嗎?」
「是啊,有個孩子要待一陣子。」
「那孩子怎麼了嗎?」
「有請玻琉西卡看過了,似乎是暫時性失憶。」
「原來如此。」

「夏,你看那女生髮色跟你一樣耶。」
「嗯,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那不會那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什麼,怎麼可能啊!!!」
「居然嗎,我真是看錯夏了!」
「喂,我就說不是了啊!!!」

「吵死了,就不能安靜點啊。」
「哈哈,不過髮色還真的一樣呢。」
「那個笨蛋怎麼可能有人要。」
「混蛋冰塊你剛才說什麼啊!」

「說你蠢的跟根木頭一樣。」
「你這暴露狂沒資格說我。」
「你說什麼!」
「怎樣,不服氣的話來打一場啊!」
「樂意之至!」

「又來了,等等又要被艾爾莎打了。」
「……」
「奇怪?怎麼沒動靜。」

「這小孩想怎樣?」
「不知道」

「媽媽。」
「噗、哈哈哈,就說過你像女人還不承認。」
「你給我閉嘴!!!」


「這小孩是怎樣啊……」
「大概你長得像他親人吧。」
「噗哈哈哈。」
「白痴火焰給我閉嘴!」
「不行,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事情哈。」

*

「所以現在該怎麼辦?」
「不管怎麼把她帶走。」
「我看你當她媽也不錯啊。」
「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可是之前把她給碧絲卡照顧這孩子就是不肯。」
「那就麻煩了。」

「灰你就認命當保母吧。」
「我不幹。」
「就幾天而已也不行?」
「不能找別人嗎,應當有很多人選吧。」
「沒辦法呢,這孩子很彆扭不太親人的。」
「為什麼我這麼倒楣……」
「你就加油吧。」
「住嘴。」

「這小鬼怎麼看都怪裡怪氣的。」
「因為髮色一樣所以討厭她了。」
「我才沒這麼小心眼。」
「那也是你家的事。」
「嘖,本來想看你笑話的,天知道艾爾莎會把我也拖下水。」
「這孩子拉著你衣角算你倒楣。」
「可惡。」

「這小鬼到底打哪來?」
「天知道啊,反正只要照顧到婆婆把藥做好不就行了。」
「說的簡單交給你負責好了。」
「別忘了艾爾莎說過要兩個人一起喔。」
「你!」

「不過我還是看她不順眼。」
「意見也太多了吧你。」
「…她為什麼老抓著你不放啊?」
「你去問她,我怎麼會知道。」
「你可以拉開她的不是嗎。」

「……」
「難不成你不敢嗎?」
「把她弄哭會很麻煩的。」
「對喔,我忘了你會怕女孩子哭。」
「你的話就不能少一點嗎,令人火大。」


「吶,我有個主意。」
「有也不要說出來,我不想聽。」
「就是啊,這小鬼不是一直喊你媽媽,乾脆一點也叫我爸爸好了。」
「我看你是頭腦壞掉了。」
「我又沒錯,不覺的這樣很好嗎?」
「好你的頭!你敢試試看,我絕對要你好看!」
「嘖,小氣。」

破碎之章/短篇/夏灰/陰暗風(不明/未完/棄



 任務中,越來越放肆,不受控制。

這樣含糊不清的關係可說是十分脆弱,喜歡你,其實時間一久也分不清楚了。

建立在不知所云之下的感情,十分的脆弱,會走失、迷茫。


 「別…別這樣…子。」斷斷續續的話語夾著喘息,手無力推托著,但對方似乎還無停手的意願。

 「隔…隔壁…嗚……會聽到…哈啊。」壓著聲音,吃力的擠出幾個字,沒想到對方湊的更近,「不會被聽到的。」貼近頸子吐露出溫熱的氣息,放任對方的任性、自私,沒辦法只能咬著嘴側著臉不讓聲音溢出口去。




 公會裡,許多人都各自忙碌著,也有些人閒著沒事,像吧台邊就正有兩位少女正在閒話家常,「哎。」金髮少女無精打采的嘆聲連連,坐在旁邊的藍髮好友也無奈,「你這樣一直嘆息也不是辦法。」對方好意勸說著。

 「我也知道啊,可是……哎。」手托著面頰,金髮少女又嘆了口長氣。

 其實也不是不懂好友的心情,蕾比手攪動著杯中的飲料,「你在這裡煩惱問題也不會解決的。」露西吱唔了幾句便像顆洩了氣的皮球般趴在吧台上。

 少女煩惱的源頭是於同一小隊的兩位夥伴,冰之魔導士與火之魔導士。

 一直以來也做過許多的任務,當然打鬧的次數也不在話下。但是最近,少女發現小隊中的微妙氣氛,撇開艾爾莎那遲鈍不說,像她這種纖細敏感的女孩子來說可不好受。

 也許看在別人眼中根本在正常不過,但或許注意的細心仔細一點就會發現點端倪,就像自己身旁的好友一樣。

 自己不過是想找個人傾洩一下而已,「我是不知道詳細狀況,不過這也沒有辦法,畢竟那是當事人的事情。」「也是,不過我會受到影響啊,很難受的。」看來少女是暫時無法擺脫陰霾了。




 從浴室走出來才剛洗好澡正擦著微濕的頭髮,身上還帶有微微的熱氣。然而,從背後靠上的重量令他停下動作,無奈的問「玩不膩?」。頸子被雙手環著,「不膩。」對方回答時還不忘壞心的吐氣,過近的距離他可以清楚感受到對方的溫度,清楚嗅到對方的味道。

 手撫上身後的人,閉上眼,濕潤的感覺一路從頸子蔓延開,不安份的手也滑到身下,一次次深深的喘息,難耐的燥熱在體內燃燒膨脹,快感與疼痛襲上有如溺水般的飄渺,放任意識模糊,放任自己身深陷其中。

 躺在他身旁,對方的手正玩弄著自己的髮絲。不語,靜靜的看著對方,為什麼?當初的那種悸動變得不一樣了。

 「吶,灰。」「怎麼。」夏直視著自己,停頓了一會「我喜歡你,很奇怪呢,本來應該是這麼討厭你的。」

 無奈的笑了笑,「是啊,這件事真的很怪異。」

 不管是討厭或者喜歡都只是種沒來由的感覺,一直不斷變化著。其中包含著非常多本人也搞不懂的雜訊,或許是自己本身在排斥著這種變化,很想,很想回到一切的原點,就像什麼也發生一樣的過日子。



 從事情曝光開始就錯亂了,不管是來自任何人的關心或是疑問都漠不關心,心煩,厭倦充斥。

 雖然雙方看起來都毫不在意,但很清楚龐大的感覺正在不斷出現"疏離感"。

 他們都對戀愛都毫無頭緒,同樣的也只是看過一些書裡寫的事略知一二,沒有接受排斥拒絕,這之中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麼,對於這樣的"異樣"雙方都沒表示什麼,就像長年下來無形的默契,就只是繼續過著一成不變的日子。



歐里-夢劇情

 一天的外出造成的疲憊,本來只是想休息一下眼皮卻越來越沉重,靠在牆邊意視模糊了起來。

 記憶模糊中,方才從貓那裡拿到的瓶子似乎散發著藍色的光忙,意識逐漸被黑暗覆蓋。

 好似有著誰說話的聲音,細微的吵雜聲聽不太清楚是在說些什麼,正當想著移動身體時卻清晰的聽到了哭泣聲,細微的談話聲也能夠清楚聽到,他記得,那些嬉笑的聲音,那些譏諷的話語。

 多久沒想起來了?這段事情,明明逃避了許久,如今卻又清晰的出現。


 他站在原地,注視著,那群興致高昂的少年中,正哭泣的自己。

 無意的,看著這般畫面的他自己卻勾起了嘴角,而眼前的一切奇蹟似的靜止了下來,帶著一道道的裂縫破碎直到畫面消失殆盡。

 帶著笑意,顫抖的聲音說出的話語卻是冰冷的可怕,「我記得,之後⋯可是一個不剩的全殺光了呢~」

 毫無感情的笑著,看著年幼的自己被欺凌的過程,眼神低睨著仿佛那裡的人是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手臂被用力攥著,一群人就這樣跑到就教室裡頭。

 刺鼻的臭味站在門口就能聞到,教室中飄散著更加濃厚的味道與煙,自己就蹲在距離門不遠的地方。

 沈重的菸味,濃烈的酒氣,昏沈作痛的頭,他討厭那些人,也討厭這樣的自己,在一群垃圾面前,像垃圾一樣的自己。

 未熄滅的煙蒂,溢著酒的罐子,打火機、酒精、舊教室、易燃物……


 腦袋還是隱隱作痛,身體微微顫抖著,然而他卻莫名的興奮,臉上帶著倦容嘴角笑著,仿佛享受般聽著哀嚎求救,品嘗著,回味著。


  「這只是一起意外,一群不良少年自己大意而釀成的意外。」


 睜開沈重的眼皮,臉色似乎比入睡前更加的難看,「真是,現在的心情,可說是差到極點啊。」口中呢喃著抱怨的話語,卻不自覺的勾起嘴角,眼中帶著的不是疲憊而是滿意興奮神色。

企劃設定-歐里☆亞斯



 個性,就不起眼的好人一枚<<這是通常運轉中

真正性格只有兩位好友知道,基本上交往過的人也都不知道(有人表示:很可怕(?

 喜歡從事戶外活動<好像是發洩壓力用(?
不過本人不喜歡想太多,對於單純的室內訓練表示喜愛
 對生活上的事有時表現很...沒常識<這點認真的

真正運轉的話會黑掉WWW這個夢劇情有寫到,不過現在會自己跑去虐怪發洩所以安定~

嵐逸-過去的那些事

嵐逸的故事-【初】

 最近不知怎麼的常常回想起小的時候,自己本來也是個很普通的小孩,本來、是可以跟一般孩子一樣的。

 自己的家並不特別,家人都忙於工作,可能是因為這樣對於同年齡的朋友自己並不了解該如何相處。


 做著父母眼中認為的乖小孩,努力地想讓父母滿意而去學習許多的才藝希望得到稱讚,希望自己能讓父母驕傲,這樣子就能有更多時間跟他們在一起,當時的自己的確是這麼想的。


 對於周圍的人,雖然並不是每個人都友善但都還算可以交流的對象,沒有刻意的遠離也沒有深交的打算,當時的自己的確很擅長這種生活方式,在人際上也是自由的……直到初中的時候。

 生活中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友善的自己非常清楚,尤其到了初中時,正處於情緒不穩定的時期那些不成熟的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更更是無法預料。

 被人捉弄,被拿來當娛樂的話題什麼的事情多少都會遇到,自己並不在意,應該說根本不必去在意那些事情。但那些人大概就是對這種態度看不順眼吧,希望見到他人低聲下氣的示弱,享受著欺壓他人的快樂享受著被人畏懼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初中二年級,那時的生活並不平靜,不單單因為社會上的居面惡化,每天接收著這些情報的年輕人也會產生變化,像是原本一些無傷大雅的惡作劇變本加厲,還有那些大人們的態度。

 每件事都不斷的在受到影響,負面的感情快速的擴散,原本只是一些輕微事件也開使出現犧牲者,越來越混亂的這世界開始分裂,而我自己的生活也在這段時期崩毀了。

 當初可能是很久之前就對我不滿的混混,那些傢伙原本也只會些小手段,直到那次在教室設置了爆裂物。不曉得他們是怎麼又從那到手那種東西。那之後我就没再去學校,但他們也没放棄至我於死地,然後,我被找到了。

 很清楚的,在那些人背後的人並不一般,大概是那些新聞提到的激進份子。

 當天我沒死,應該說“可能已經死過一次了”。

 之後一些原本低調的能力者紛紛出現,而事情也往最壞的方向發展,受害者不計其數。暗地裡研究的人工能力也大量曝光,原身為弱勢者的自己有了能力。不表態於任何一方的少部分成了最大的犧牲者,對於這種近似於虐殺的方式盡然只因為是異能者就遭受默認的許可,果不其然的步向毀滅一途的路。

 世界不再和平,各國癡心追求於更強大的力量,戰爭四起,而自己成為了連“為何而活,為什麼而戰”都不知道的人偶,幾乎殘破不堪的樣子只是不起眼的道具,被犧牲的棄子。
 人們都只為自己的性命,難道有了不同就不是人嗎,我不懂這有什麼意義……

 大概十五六歲時,我們被狠心拋棄在安全區之外,不是被殺就是等死過活的我們是沒未來的,應該是這樣的我遇到了一個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老師。當初,沒有見到她被她帶走的話我絕對已經死了。

 當時的她就已經生病了,日後也慢慢的惡化,其實我到現在也搞不懂像她這樣的人為什麼要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又是為何要解救我。

 我知道她有家人,也知道她有結婚,不過這只是讓我更加迷惑,時常搞不太懂她到底想做什麼,不過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這裡是維一的棲身之所。

 常常會問她“為什麼要就救這樣的我”,每次她都只是笑著說「如果只有一個人你不寂寞嗎?」明明她有人陪著,她可以不用理我的……

 她對我很好,教導我、給我工作,難以置信的那段時間可能是我過的最快樂的時期。漸漸的,她的病終究還是惡化到無法行動,每天我都會待在那裡段時間,陪伴著她聊天,其實還很想勸她離開這裡去好點的地方。

 之後,那天她跟我說了個故事,一個小女孩的事,那故事並不悲傷也不感人,很平淡卻又讓人感到些微動搖,但那故是沒有結局的。她告訴我那故事是某個人告訴她的,那故事還附帶了個禮物,一條黑色的水晶項鍊。

 那項鍊很漂亮,跟她平常戴著的項鍊不同,她戴的水晶是藍色月型的,藍色的光芒看了讓人連同心一起感到平靜。手上的這條不一樣,黑色的水晶柱體被銀色圖騰框著,透出的像是夜晚寥寥星光的光芒。

 隔幾天她就離開了,是家人帶走她的。這樣也好,這樣自己就看不到她消失的樣子,只是單純的想逃避一下現實跟時間。

 雖然偶爾還會去打打工,很奇怪的自己一點都不想離開這裡,明明沒有任何原因可以留下。這段時間,戰爭持續進行著,最終它沒有贏,因為兩方的愚蠢在都中心發生連環的大小規模爆炸,剩下的人們決定停止行動,這並不代表結束只是不再有大規模的爭鬥。


 雖然是假的和平,自己也算是得到平靜了吧……只是,終究是一個人罷了。




【那天那個故事】

走進房內正看見她正坐在那裡,那頭淺褐色長髮被扎起撥到左邊。走到她的旁邊拉了椅子坐下,「妳說找我有事,是什麼?」她轉過來看著自己露出微笑,「想跟你說個故事。」他疑惑了,「故事?為什麼要跟我說。」

 「希望你能聽完。」這樣說的她認真的看著自己,很少見到她會這個樣子,平時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她都是一副輕鬆的笑容,這次卻、不一樣。

 「好,我聽妳說完。」「謝謝。」


 她低下頭閉起眼似乎在想著該如何說起這個故事,自己只是靜靜的等她開口。平時幾乎都是自己說著自己的事情,打工或外面事情等等,這還是少數中她想向自己說些什麼。

 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從自己被她撿回家到現在也不過過了一個年頭,打從一開始自己就知道她的身體狀況並不好,只是現在更差了。

 看著她的臉,比剛認識時還要的瘦,常常在想為什麼明明她有完整的家庭,明明可以接受更好的治療卻要留在這種破地方,他不懂。

 「嵐逸?」聽到聲音而轉向她,不知道從哪裡拿的,一條黑柱狀的水晶項鍊正在她手中。

 「很漂亮,怎麼了嗎?」雖然她平時戴在身上的彎月造型項鍊也很漂亮,不過比起黑水晶,原本的茶晶比較適合她呢。

 她笑了「這是要給你的喔。」

 「唉?」驚訝,他不解的再度看向那看來昂貴的項鍊,「這種東西不適合我吧。」他無奈笑著想回絕,她瑤瑤頭把項鍊放到他手中,「這原本也不是我的東西。」「跟妳等一下要說的故事有關?」見到她點點頭,雖然並未釋然還是先把項鍊給收下了。

 故事與項鍊是連在一起的,透過一個人交給下一個人而持續流傳,通常在這之中一定都會有什麼重要的意義或秘密,以常識來說就是如此。

~~
 很久以前,大自然豐沛,有著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幾乎是所有的人們,身上都帶著不可思議的力量。

 奇特的力量在孩子們身上更是明顯,他們必須在長大前駕馭祂抑或捨棄祂。

 但出現一個孩子,他從一開始就是跟祂一體的,他沒有必要去學習,人們當時還相信著那是神的力量,直到許多年過去了,孩子並沒有產生變化,他神奇的維持在六歲左右。

 人們敬畏他,將他奉為活神祭拜。

 畢竟還是小孩子,沒辦法一直待在沒有人小房間裡,所以他會趁著晚上偷偷的跑出去,他喜歡在夜晚跑到森林裡的池子,那的風景很漂亮,你能想像月光撒落的樣子嗎?很美。

 一天,意外的他到池子邊卻發現有人在那,一樣是個孩子但他卻不認得。跟他聊了天以後發現那孩子身體天生虛弱沒辦法晒太多太陽,仔細看看發現那孩子皮膚很白的樣子。

 之後不時就會在夜裡見到那孩子,他們聊天,對於長期獨自一人的孩子來說這是他唯一的朋友,但是那孩子還是被帶走了,被帶去城裡。

 他知道這是為那孩子好,他生病了,待在這小地方病不會好的,但是他又得要一個人面對孤獨。

 「……」她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他疑惑的看向她「怎麼了?」

 「你覺得,那孩子後來怎麼樣了。」看向他的眼神似乎有點落寞,他思考起來「既然有過與朋友的快樂就沒有辦法再接受一個人的孤獨吧。」

 她勾起淡淡的微笑,「的確如此,那你呢?」

 「……」沒有想過,雖然他這這之前確實是獨自一人,但之後呢?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而她又開始繼續說著故事。

~~
 又過了幾年,看顧他的人換了又換,他看著所有的人來來去去,這個地方的人越來越少他卻無處可去。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對於他這個時間不會動的人來說計算時間是沒有意義的,跑來祈福的人還是每天會有,例行的祈福還是要做,就只是重複著這些事情。

 維持著習慣到夜晚的森林他見到了,那個白色的孩子,他長大了,頭髮也長了。

 像是夜晚的妖精,很夢幻、很美麗。

 他們像以前一樣聊天,他知道那孩子又要回來祝了,他很開心很開心,又有人可以跟他聊天了。

 度過了許多的季節,他發現了,不會動的他的時間,人會從他身邊消失,而他就只是個永遠的存在,這就是他的能力。

 他開始要常識要捨棄祂,但他沒有成功,身邊的人在消失,不想要再一個人的孩子最後他想到了,他拜託那白色的孩子幫忙。

 孩子卻拒絕了他要求,他哭著拒絕了他的要求。

 但是如果等到白色孩子也消失那就沒辦法了,他不想要那樣,所以不斷的請求,不料卻惹得對方哭的更厲害。

 似乎是激動,或是難過,他也跟著哭了起來,他說著他的孤單寂寞,說著他不斷看著時間流過,他不祈求孩子的原諒,他知道他給他痛苦,但他只是希望停止這一切。

 最後,他實現了願望,但當時間開始流動時他也開始消失,他的身影在月光中變得淡薄,神消失了,白色的孩子也不見了,沒有人知道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說完了?」他詢問著,對方點點頭。把玩著手中的項鍊,雖然好奇這故事到底為何流傳自今,不過這項鍊又為何要一同流傳下去?

 「不知道這個是不是那個白色的孩子所傳下來的呢。」她垂著眼簾喃喃說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這水晶的意義又在哪裡呢?

 隔天,本來還想再來找她的……她已經不在了,什麼都沒有跟他說,是因為知道所以才跟我說那個故事嗎?

 那又為何不告訴我,又是……一個人了。

嵐逸-任務記錄

【過客】

 不知不覺來的路已經消失,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漫無目的走。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陌生男子,他向我說明了現況,總而言之我在短時間內是回不去了。

 並不是不想回去,必竟這裡是個不熟悉的世界,但就算我回去了又剩下些什麼呢?

 已經什麼都不剩了,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在這裡重新開始?

 經由男子的帶領,我見到國王……,深深感到這是個神奇的世界。

 而我被賜予兩項選擇,擇其之一,我獲得了一家自己的店鋪,至少,現在我獲得了在這個世界的容身之處。

 重生並不代表什麼,對於過去,可能淡記但絕對無法忘記,不會去拘泥過去卻不之該如何前進。

  「要在這裡,活下去嗎?」



【家】

 在這個陌生如夢境般的世界裡,在晉見過所謂的國王之後獲得了在這裡居住生活的資格,對於要獨自的生存下去並不感到意外。

 幾天下來了解到了這個世界的事,看來除了羊以外也是有不少的人在,至少看到相同的物種還是感到欣慰不少。

 不沒有多少的期待,每個世界中都一定會有危險的存在,完全和平的世界……那是不存在的吧。
 至少在城裡似乎可已避免被那危險威脅,安安分分的開著自己的小店就這樣度過每一天也不壞。

 有些無聊的走在城內四處看著,「果然都是羊呢……。」

 可能是有些不慣,對於這樣奇特的景象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自己才是這裡的異類。

 想到這裡,之前帶自己到這個地方的那名男子,給人一種不是很好的感覺,就是一個奇怪讓人摸不著頭緒的傢伙……,以後接觸的機會應該不多吧,自己只要當個無名小卒就滿足了。

 走過數個街角,街道旁商家鄰立,乍看之下就與現實沒什麼兩樣的商家……只是都帶入羊隻了。

 繞了繞走回自己的棲身之所,外觀簡單,木質的門面和少許的植物給人懷舊感,打開門的同時發出響亮的鈴鐺聲。

 簡單的幾張桌椅,一旁的吧台乾淨樸實。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想起以前就有夢想過自己開一間店的生活,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實現呢。

  走上二樓回到那不屬於自己的房間。

企劃設定-嵐逸˙葛多涅契

人物名字 |  嵐逸‧葛多涅契
  年齡 | 20
文明側重 | 奇幻、社會都市
性格側重 | 散漫、溫吞、自我意識過盛
慣用武器 | 投擲類遠攻、幻覺能力
 遺失物 | 水晶項鍊
暴走狀態 | 冷漠、殘忍
速遞編號 | T-7391
隸屬勢力 | 夢之國
聯絡方法 | http://www.plurk.com/BellLing (PLURK)


【進場】

 灰暗的夜中,完全無法入眠,空洞的眼神注視著天花板。

 「好吵…」

 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去死。


 人類的痛苦聲不停的迴盪著,戰爭、廝殺,難道就不能停止一下嗎?不能再好好的過生活嗎?我只想果普通的生活而已。

 「全部都死光最好!」雙手摀著耳朵,緊閉著雙眼縮起身子。



 早晨,無力的起床走向廚房,拖著早已削瘦病態的身軀過著不知剩餘多少的日子。

 只剩下自己守著的這個家早就不會有人回來了,明明知曉這點,但這裡是對他而言是唯一剩下的回憶,就算會死也得是在這裡。

 對於這個沒了理序的世界他一點興趣都沒有,打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明明有過這麼快樂的日子卻又愚笨的破壞、捨棄。

 清透的水流入口中,稍微清醒點,整理了下儀容,開啟窗子空氣流動了起來。又是一天,根本沒有意義啊。

 苦笑著轉過身毅然發現那不知何時出現的大門,滿腹疑惑的看著那扇門〝T-7391〞門上白色門牌寫著這串數字。

 下意識的伸手去開啟那扇門,開啟的門縫中吹出風,帶著清新的味道,好久好久沒聞過了…。

 「休息一下子,也是可以的吧。我,很累了啊…」走入了門之中,背後的門扉合上。


  有什麼東西,不見了……。